大象之死与现代市场医疗的事后原因
——什么叫事后原因?大象之死与现代市场医疗的事后原因一只大象死了,制药公司的老板叫来许多现代的医学家寻找死因。这些人中包括多种其他方面的科学家,例如动物学家、微生物学家等等。老板要求他们聚在一起研究出大象的死因。老板认为只要知道大象是什么原因死的,就可以针对死因研制出药物,然后销往全世界。医学家和其他的一些科学家们就是靠这个工作赚饭吃的。一个心血管科的专家认为,这大象已经80岁了,解剖后心脏一定不好。于是进行了解剖,果然发现该大象心脏萎缩,心血管瘀血堵塞。他认为如果死前能给它放个支架,就能防止死亡。另一个消化道科的专家认为,这大象多天没有大便了,可能的大肠有癌症堵塞,应该检查大象的肠道。检查后果然发现这肠道里有个巨大的肿块,于是说是直肠癌引起大象的死亡。他认为如果早点给大象做直肠镜检查,早点发现直肠癌,切除癌肿块,大象就死不了。有个五官科的专家见大象的耳朵里往外流脓,就认为是中耳炎引起大象的死亡。解剖大象的耳朵,果然发现大象的耳神经都烂没了。因为每个现代医学的病理学家都是专家。专家很多也都很有名气,大家各持己见。专家就是专管躯体某一部分的。每个专家都能讲出哪一个部位出毛病,而且经过核对确实证明他说得对。制药公司的老板无法讲他们说得不对,只能笑着不说。于是,老板就再请其他的科学家发表意见。那动物学家说,他在尸体上发现了许多蚂蚁,而且,它们越聚越多,正在往自己的窝里搬运大象的尸体。这说明,蚂蚁会叮咬大象,口中有许多细菌,使大象被感染,产生疾病,因而是杀死大象的凶手。那微生物学家说,他在大象躯体上发现许多苍蝇,是苍蝇带来许多细菌杀死了大象。后来,老板采用了微生物学家的说法,制造出大象病的预防疫苗和抗生素,并在全世界开展宣传,要求各国政府发动一个保卫大象的运动,挽救这种濒危动物。死亡是生命的结束,这结束却会产生出许多原因;而在多种原因中拣出一种原因来做结论,所有的都是错误的。医院里死亡,医院就会给你一个死亡的原因,即使某人活到一百五十岁,医生从不说寿终之语,而是要说肾衰竭或心脏病,或肝癌、肠癌等等,这样他们才能显示分科治病的科学性。但是,这个老板却忽略了另一个问题,所有找原因的专家所找到的原因,都不是真正的原因,而只能叫做事后原因。假如有人打官司,被告拿出的是事后原因,法官就会判他输了。为什么医学的事后原因会公然蒙混大众的呢?这里表演了的是西方民主制度的弊端。立法的话语权被制药老板们把控了!分科的医学能产生出许多专家;分科的医疗会使许多专家都能有饭吃,但是,分科治病却会使很多病人治不好。从研究疾病的原因、治疗疾病的方法、治病药物的制作、疾病诊断的方法和医疗器械的制作、治病医生培养、教材、教学法的设计、教师、教授、专家的产生,范围之宏伟,让你摸不着边,这就叫做现代医学。实际上它已经不是医学了,它只能叫做现代的市场医疗。只要医学是制药公司老板领导的,它只能是一种不三不四的市场医疗,不是为病人治好病着想的医疗。市场医疗的特点是:不管被医疗的对象是何人,也不管被医疗的对象的病是否能治好或治死,只要医疗能赚钱就好,总之,一切为了利润。解剖学的特点是什么?人病死后,能从尸体上找到生病的原因。其实,这是掩盖真相的事后原因。迄今为止,这个方法世界各国无不都在使用,大家就不知道它是事后原因。《大象之死》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现代医疗在西方,曾经掀起一个死后为科学献遗体的热潮,意思是为了科学能战胜死亡,因病而死的人献出遗体做解剖学的研究,使病理学家找到死亡的原因,人类就能战胜死亡。这种稀里糊涂的思想,因戴上了科学的高帽子,把我国的民族迷住了。曾有一段时间,我们也掀起了献遗体的热潮。现在我写文章来戳穿这个破绽,许多人一定会很不满意,或哈哈大笑。不满意的人是因这个骗局而受益的——钱袋子被捅了个大洞;哈哈大笑者就像看穿某种变戏法的玩意,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如此!一、中医的医疗纠纷为什么“医赖”胜诉——闲话北京永安堂医疗事故(一)以肾功能损害重罚中药店是对中医发展医院里做医赖,一定会被保安打了,或者被公安抓了;而上中药堂看中医做医赖,这中药堂却被判要高额赔偿。据说,这个明明白白的错误判决,据说此中药堂认栽,还要求抱不平者不要干扰;要求那位中医师也闷声大吉。可这万不是个小数目,怎么这老板会不当回事?其中有什么猫腻谁能知道?我认为只有大家把眼睛放远大点,才能够悟出其中真正的原因。病人张喜以服中药后,造成肾损害为名,将医生所坐堂的药店,告上了法庭。法庭判决万。张喜的理由是药中有半夏,半夏会造成肾功能损害。这个官司引起了全国性的哗然。其原因是,张喜的告状过于荒谬。因为,已经被现代医疗有组织地消灭殆尽的中医药,只差这最后的一把火了,张喜和法官这么一来,中医药岂不永远不得翻身了?!这个判决,展示了判决的法律依据,即:医生用药用错了,病人损失赔偿医生不负责,由药店负责。怪不得药店对医生的药方,监督很着力。金先生的孩子发烧来短信,我给处附子麻黄甘草各3克,药店就是不给附子,说附子是有毒的,不能用。金先生总算用他的如簧之舌,说服了药店买来了药物,吃下去就退烧了。西方医药界用药店控制和消灭中医,是我们想不出的方法。医生开药方,对药物的使用负责是天生责任,怎么变成由药店职工控制了?现在,连赔偿也由药店负责了,是药三分毒,我们还能开药方吗?医疗是医生与病人之间发生的个人与个人的关系:病人把生命与健康交给了医生处理,医生通过医疗来维护病人的生命健康。也就是说,医生承担的医疗工作,面对病人的生死和健康。做得好,病人生命与健康得到了维护;做不好,病人的生命与健康受到了损害。医生个人接受病人个人的托付,与药店老板一点关系也没有。但现在医疗管理把这种关系变成了病人与药店的关系,使病人的赔偿由药店负责,谁敢开药店?医生药方没处买药,谁敢再叫中医开药方?这种方法真巧妙,巧妙在于中医能不灭自灭。因为,现在的法官判案,不一定根据法律条文,而可以根据以前的判例。张喜和这法官创造这个判例,下一步所有的中医都不能开方用药了。因为,“逢药三分毒”、“药以毒治病”,这是普通的常识。现在全国以医赖为职业的人,就像车站里的黄牛,无处不有。张喜和法官创造这这个先例,全国就会掀起学习的热潮,那当然不是闹翻天了!何况真是做中医的,必然是怡淡心性,与世无争的人。既然每样药都有毒,只要有一个病人像张喜一样,就会到法庭相见,想靠这点方子费挣饭吃就难了,搞不好“赔了夫人又折兵”,何必?!尽管党中央想大力发展中医,然而,在现行医疗管理体制的管理下,让我们看到的却处处是一种无形的阻力,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会把任何一些刚萌芽的发展中医的力量摧毁。中医坐堂也只是一种恢复原中医之尝试,尽管这是现代医疗管理体制的一种松动,还没行多久,张喜和这个法官就演起“双簧戏”来了:看你的坐堂医还能行多久!我认为,这个社会出现了中医堂发生前所未有的“医赖”事件,而且,这台戏似乎是“医赖”自制自导闹剧,法官在这事件中扮演着被动的角色:叫你怎么演你就怎么演!它创造了一个错误的案例,以便使以后的医赖均可照此办理。此案不可小视的原因在于,人们并不知道一个“医赖”怎么能撬得动法官?事实是它的背后,有着极大的势力。(二)对医疗纠纷的事后原因视而不见,是人类文化的错误共识律师和法官都不知道张喜的肾损害是事后原因。这是因为强势的海洋文化的故意误导。我看了律师的文章,觉得不满意,因为,律师既然是搞法律的,为什么不知道法律中有个规定,也就是关于“事后原因”的讲法。“事后原因”是不能算原因的。你只要拿出张喜的告状理由叫做“事后原因”,这一说,张喜哪里告得起来?法官哪来理由判决?不过,法律可以用于任何地方,就是不能用于医疗事件,无论在中国或美国都一样。这又是什么道理?君不见奥巴马要搞医疗改革,搞得他自己和办公室人员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因为,现代医疗的背后是一个比美国政府还更强大的势力集团!被告或原告为某事件打官司,要提原因,必须是事前的,必须连在一起发生的事,才叫做原因。如果是事后隔了一段时间发生,再提出来当原因,法官就会拒绝接受。这叫做“事后原因”,不能当原因的。也就是说打官司,用这种事后原因打官司没有用。张喜发现他的肾损害,是用药后隔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了,他提出要求赔偿。但是他根本无法证明在这相隔的时间里,没有别的生活原因造成他的肾损害,如吸毒、性生活、食物、饮水、熬夜……等很多很多的问题,单从饮食来说,这一段时间里,他的吃喝中,可能会有许多东西造成他的肾损害,怎么就单指是半夏吃了造成的?然而法官相信了,接受了,不要张喜拿证明。那么法官只是张喜的代表,不是法律的代表。律师是给被告辩护的,怎么也不知道呢?这才有糊涂法官判糊涂案的事件发生。律师当然不糊涂,而是一种被文化界所认同的“共识”。这共识是造成世界性的医害、药祸的根源。这种“共识”,使人们忽略了一种现象,医院里,医生给病人今天用了药,明天就检查血液,然后就凭这血液检查判断病人生什么病,这是一种明明白白的欺骗,骗了全人类,就没有人来揭穿。这是什么原因,这叫做错误共识。所以,我们只讲共识,不讲错误共识,才造成错误的判决。而且,这错误的判决还将影响中医的生存。现在每天全世界都有很多人住院,医院里的目的就是查病。但是,住院的病人天天用药,隔三叉五有护士来抽血检查,医生说是查病,病人却不知道这样的查病有准吗。你只要认真推敲就知道,这纯粹是个骗局。但几乎所有的人都陷进去了,而且越陷越深。这就叫“共识”。希特勒的宣传部长戈培尔说:谎话不断地重复讲就会变成真理。在科学的大旗下,人们在演出医学的骗局。医生在使用化疗药之前,就知道使用化疗药的过程之中或之后,有可能发生医疗死亡事件,他们就先让病人或其家属在一张告知书上签字,意思是因用药出现的各种各样的损害,医院赔偿,包括死亡,与用了化疗药后的遗留损害。因为,众所周知的是化疗药物对造血功能的不可逆转的损害,很少有人能摆脱。例如红细胞、血小板降低发生的出血和经常发烧的现象。即使如此,无数的患者及其家属还是前仆后继地排队签字。这霸王条款人人都知道签不得,但人人都在签,也就是不得不签。既然这么危险,医生本就不该做,病人及其家属还排着队等待签字。因为,医生告知的是:“不做,很快就会死亡;做了,或许可多活一些时间”。就是这样的告知。这好比奥斯维辛集中营,病人像被驱赶着的犹太人,知道走进去就难活着出来了,但你是被驱赶着的,不进去,马上死;进去了,等会儿死。被诊为癌症的患者,你只能走手术化疗这一条路了,这像是一条无形的绳索?套在患者的脖子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他们拉着走向手术台或化疗室。这就是为什么排队缴费等化疗的道理。回想一百年前我们的文化界头子们主张全盘西化,现在出现这个样子实在令人痛心!(三)医疗选择有时候是生死选择,为什么许多人都很粗心?医疗选择,有时候是一种生死选择,在生与死的选择面前,我发现许多人在一点也不也不在意地在医生给他的手术、化疗危险告知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像仍掉一张废纸那么轻松,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如此粗心对待医疗的结果是什么,是永远续不回来的后悔。很多医院,没多久后就被抗出来。既然如此,许多人为什么还是如此大意?前仆后继与现代医疗签署弄死弄残的不负责告知书,原来是有人在做手脚。一个只有40多岁姓何的患者,台州农民,患咳嗽,去医院输了几天液没治好。于是医院,医院检查,却被诊断为肺癌,医生认为必须做手术。但出于心理上的害怕,他拒绝了,只要求做化疗。但医生说要先手术后化疗,不做手术就不给化疗。他只好回家。此人哪里来的好运气?竟然碰到了这样的外科大夫?此位大大夫却运气背,性格倔,碰上了这样不怕恐吓的农民,丢了一笔化疗生意。农民回到家里,听亲友们说我治好了他们附近的一些癌症病人,于是就来温州求诊。我给他处了小青龙汤7帖,咳嗽基本痊愈,再处升阳益胃汤加减10剂,就嘱他不要再来。我相信,只要他能相信自己的生命信息,而不相信现代医疗的胡言乱语,摆脱思想阴影,就可以一生平安。如果他还担心这片子里影子的大小,再去检查,那么一定被弄死或弄残,后悔就迟了。早在上个世纪的90年代,中医先驱郑文友先生就向化疗治癌发过声讨檄文,他认为化疗治癌就是杀人,执行化疗治癌的医生就是刽子手。但是,这话就像一个小石子扔在大海,一点声响也没有。道理何在?现代医疗是个巨大的体制,你郑文友算什么?!如果问我有无治好他的肺癌,我认为他本就没有肺癌,我又如何能治好?也许有人认为他已经拍过片子,肺里发现一个影子,又做过活检,证明他肺里有癌细胞,怎么没有肺癌?我认为,农民回家去了,今后的生活怎样,如果他还是认为自己肺里的影子还需要治疗,谁能阻止?有可能还会掉入陷阱。此事需要时间和人力来追踪考察,不是我有能力能够做到的。如果要做,我需要建立一个队伍,即使我死去了,也还有人接着做,这谜底才能揭穿。现在,起码我已经治好了他的咳嗽,使他生活得舒服。而医院的西医不仅没有治好,还使他花了一大笔钱,忍受了气管镜的挖心般的痛苦,好端端的肺,被挖去一块肉。安吉县,我的朋友陈彪,60医院检查,说他得肺癌。女儿给我打电话说,明天就要去做气管镜。我嘱他千万别伤害自己,第二天,就从上海飞温州找我,没吃多少药我就叫他停了。至今四五年了,天天在家拉二胡、唱京剧,全家乐呵呵的。安吉因他的影响,不辞辛苦来温治癌症的,天天都有好几班。这个事件告诉我们,医院,医院,然而,大医院不等于有好医生。因为是医生看病,医院看病。大医院之传言,是一个大陷阱。我只是一个小诊所,小到只有9个平方米,倒是看好了他的病。所以,医院大小,而在医生能力。因我住在一条小弄堂里,我的诊所只有9平方米,我自豪地说它是世界上最小的诊所,就单个医生来说,我却拥有世界上最多的癌症、白血病病人的病床。因为,在我这里看过的患者,即使几年之后,碰上在家不舒服,都会来短信求助。我的小诊所,曾经接待过中国最大的医院的主任医生、接待医院博士,他们都带家属来看过病。安徽医科大学有个张教授带母亲来找我看病,她将母亲安在弄堂口,将母亲的血检结果:癌胚抗原、甲胎蛋白超标10倍,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我笑笑问她:“这点东西你紧张什么?血液里的这些东西是不断变动的,控制它的变动是人的生命,要紧不要紧看人,不看单子。”她又问:“磁共振说她的肝区有巨大肿块。北京专家认为如不作治疗,就只有半年好活了。”我告诉她:“我只相信人,不相信片子。你把母亲请过来。”看她的母亲,是一个65岁很壮实的妇女。我看了人,问了吃喝拉撒睡,按了按脉象,说:“没什么大病。”她母亲从椅里跳了起来,高兴地对女儿说:“老先生都说我没什么病了!”我给她处了10帖中药。我说:“吃完就好了,不要再来了。”张教授将母亲安在旅馆里,还是不放心,又过来问:“真的就这么简单?”我说:“这10帖药是给你当安慰剂的。”现在2年过去了,她母亲什么病都没有。这样的人我已经见到很多了,要是说,这些都是误诊,谁能相信?一个只有2岁9个月的孩子,湖南人,叫朱浩文,医院,血液检查无异常,挂液退热消炎治疗后,热不退,于是再做血检,白细胞升高,医生说白血病可疑,要做骨穿。做了骨穿后,确诊为白血病。医生认为必须化疗。孩子的父亲却认为,化疗就必死无疑。如让孩子在忍受化疗的痛苦死去,不如在自己的怀抱里生病或安然死亡。这里告诉我们一个如何正确选择医疗的道理,希望天下父母向他学习,不要一听医生的恐吓,就惊慌失措,把生命与健康的主导权都交给这个你毫不熟识、毫无相关的,而且用语言恐吓你的人。我曾经为此写下了:“用语言恐吓病人的医生,是最坏的医生。”“医疗,虽然能救人性命,但也能谋财害命。所以,有时候,医疗选择是一种生死选择。”当我们面临医疗选择的时候,万万不可粗心大意。然而,很多人还是在乱选择,例如大家都知道手术化疗不好,而且,医生在病人手术、化疗之前,都会给患者或其家属一张危重疾病处理通知,要求他们在这张单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其内容无非是已经知道疾病危险,医生处理不好出现死亡或留下后遗症自己负责,与医院医生无关。签上这样一张“卖身契”,而且自己还要拿出一笔大钱,医生才肯干。去年万个左右的癌症病人就这样送了命。因此而死亡的人中,有钱的只是个少数,大多数是借钱背债的。而且,这一笔债,也许一家人干一辈子也还不了。其中当然会有少数人发生怨愤,觉得自己被医生欺骗了,投诉无着,打官司无钱。就是这种情况下,中国人的性格是好死不如烂活,大家还是争取容忍。只有极个别人性格激烈走极端,这才发生了杀医事件。发生医疗事件,即使主流医疗是明错,为什么患者不赢官司?如果现代医疗能建立起一套完善的监督体系,我认为,杀医事件永远不会发生。令人遗憾的是现代医疗的这套医疗纠纷调解机制却建立在监守自盗的思想基础上的。它借医疗是技术活,监督者必须出自医疗队伍,因此,退居二线的卫生医院领导,成了医疗事故纠纷处理者。其结果是,非常明显的错误医疗,造成的纠纷,苦主也打不赢官司。积怨多了,才会发生杀医事件。梁启超公被割错了腰子,当场就发现了,不仅不要求赔偿,还叫在场的朋友不要声张,免得倒科学医学的霉。他自己愿意为现代医疗卖命倒无所为,但却给社会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样子,就是在医疗中,很明白的医疗事故是不能声张的这一法律先例。现在的医疗走到这一步,让网上发了医生与强盗比谁强的网文,这对我们该如何看待现代医疗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梁公宽大为怀,但留的好影像是他个人的,坏影响却由老百姓来承受。例如我的一个朋友住院,血糖低了,医生马上给输葡萄糖。几针下来,血糖高了,医生又给注射胰岛素。但又造成了浮肿;于是医生给他利尿药;利尿药服后他皮肤搔痒,医生就给他强的松。强的松是激素,已经人人皆知最坏药物,患者不敢用了,说这医生纯粹在打马后炮,一生气,就出院回家了。在家过了几天,皮肤也不痒了。于是他觉悟了。他说,过去低血糖,只要口中放一块糖就解决可了,现在为什么要兜一大圈?从输葡萄糖开始,到皮肤发痒止,都是医生用药用出来的。医生敢于一错再错,而患者则吱声不响,是什么道理?这不是说明我们的法律,不是对现代医疗情有独钟吗?当然不是!而是因它的势力太大,法律根本要它不得。我现在治疗的白血病人,已达多了,我发现,其中大多医院(或诊所)打针,用过消炎退烧药后,热不退,尔后医生要他去验血,发现白细胞升高。医生就认为可能有白血病,要他抽骨髓确诊,然后,果然诊出白血病来了。但是,这种白血病的可疑,就是患者刚用了化学药品,血液中白细胞升高是必然现象,病人可不可以认为这白血病是用药用出来的呢?当然可以,但是病人不敢做也不会做。这分明是是化学药品在体内制造的白血病,应该追究药物的责任?即,所谓的白血病,是打针用药用出来的病。这才是真正的事前原因。病人应该起诉并得到赔偿。这么一做,白血病人将马上减少一半以上。但却没一人敢诉讼。如果真的有人诉讼,即使在中国打不赢,我相信在联合国也会打赢的。而张喜事件,在国内却被大做文章,道理何在?就是因为我们的文化不是什么全盘西化,而是全盘投降。自古至今,做俘虏投降,投降方相当于做了奴隶,道理对错是胜方说了算。现代医疗既然是主流,就是它说了算,中医只能站在一旁听着,以它的是为是,以它的错为错,没有了发言权。方舟子的《批评中医》,由中国协和大学出版社出版,光明正大;我的《西医病理,百年反思》,已经与某国家出版社签了出版合同,编辑部害怕了,不愿意按时间执行了。因此,我只能找香港的出版社“非法”出版。这个出版社虽不会被批评,但却不能上网卖,因而销售量不高。批评中医可以不担责,为什么批评西医会使得出版社如此担惊受怕呢?是不是因为这是奴隶在批评主子?中国人站起来了!中国人真的站起来了吗?二、白血病产生的事后原因——血液检验后面的陷阱(一)朱浩文发热多次验血的故事背后一个只有2岁9个月的孩子,湖南人,叫朱浩文,医院,血液检查白细胞和血红蛋白基本无异常,只有血小板稍低。医生的治疗就是给孩子输液加消炎退烧药,其中放的是什么药我不知道,但总应该是医生认为是治病的药,至于它们会不会治好病我们要看结果。医生治病,既然要看血检单,用了药之后,是好是坏当然还是看血检单了。朱浩文的父亲,对这样的抽血化验产生了怀疑,于是,他把验血单记了下来做对比,我把这单子记录如下:朱浩文年6月24日和6月29日在县二医检查血常规,其结果是:白细胞参考值血红蛋白参考值血小板参考值变化原因8.————105——未输液3.输液4天孩子的血常规,本来是基本正常的。4天输液,使孩子的血常规受到破坏,各项指标,都不正常了。他父医院的治疗了,医院。6月29日的检查,与7月1日的检查如下:白细胞参考值血红蛋白参考值血小板参考值变化原因4.——73110—未输液3.输液2医院的治疗,并没有比县二医好,白细胞、血小板还是下降。他父亲只好带孩子回家休息2天后,再到怀化市一医检查。发生的结果人们很意外:白细胞参考值血红蛋白参考值血小板参考值变化原因4.33.5—9.—52—休息2天在家休息2天,竟然是白细胞自动恢复正常了;血红蛋白接近正常;血小板保持不动。这里说明,医院的验血和挂液治疗,不仅毫无效果,而且还有害处,即各项指标都在降低。人们当然要问:医院和医生对病人实施验血和输液,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们不讲动机,只看结果,就知道它的目的了。说穿了,治疗的目的是为了使孩子得白血病。我们不应该责备医生,医院,而应该认真运用我们的中国式的哲学智慧,追究西方医学和医疗的来路和目的。7月6日,他再带孩子去去全国有医院检验,白细胞仍保持正常,但在湘雅输了2天液,7月28医院检查,却发现白细胞和血红蛋白大幅度下降,而血小板上升到正常。白细胞参考值血红蛋白参考值血小板参考值变化原因4.———输液2天2.83.5—9.——温州检查表格中白细胞4.4,而参考值11—12,可能是印刷出错。医院都没有这样的参考值。这样的血液检查,孩子做了7次,医院的3次治疗,每次数都是将孩子的血常规指标治得降低,因为,血指标低了就会被认为得白血病,难道这就是治疗的目的?我可以肯定,医院都不会这么想的。他们做这工作只是在混饭吃。医疗的目的不是他们能掌握的。也就是说,他们只是把药卖出去这道程序中的工具。挂液退热消炎治疗后,热不退,于是再做血检,白细胞降低很快,医生说白血病可疑,要做骨穿。做了骨穿后,确诊为白血病。医生认为必须化疗。孩子的父亲却认为,化疗就必死无疑。如让孩子在忍受化疗的痛苦死去,不如在自己的怀抱里生病或安然地死亡。这里告诉我们的道理是:血液检查的后面,实际安着一个白血病的陷阱。所以,认真对待医疗,如何正确选择,道理在于细心,我希望天下做父母的都要向朱浩文的父亲学习,不要一听医生的恐吓,就惊慌失措,把生命与健康的主导权都交给这个你毫不熟识、毫无相关的、毫无责任感的,而且用语言恐吓你的人。我曾经为此写下了:“用语言恐吓病人的医生,是最坏的医生。”“医疗,虽然能救人性命,但也能谋财害命。所以,有时候,医疗选择是一种生死选择。”当我们面临医疗选择的时候,大家一定要记住,宁可选糊里糊涂地活,千万不要选明明白白地死呀!一百年前,我国有位高级文化头头,他说,中医能治好病,但使人活得糊里糊涂;西医虽然不能治好病,却使人死得明明白白。因此,科学被迎来当做当做真理树立起来后,西方对内科病完全外行的医疗,也戴上科学的帽子跟着进来了。中国的当权者黑白未分,就把医疗管理的执掌权交给了它,称为卫生部。哪知道这卫生部的领导人马,几乎全是清一色的“中医杀手”。于是,他们就大刀阔斧地狠砍中医了。因此,中国人就没有办法糊里糊涂地活,而只能明明白白地死了。(二)从朱浩文的验血单中看出了什么:验血医院治病,有一道检验工序叫验血,通过验血,可以分析出病人生的是什么病。可是,世界上的哲学家大概一听医疗两个字,思维就混乱了。否则,这种粗制滥造瞎扯蛋的检查方法是怎么通过科学鉴定的?但是,我们看朱浩文的验血单,不仅变化快,在家玩两天,血液的指标就变正常了,这个变化说明用血指标来确定生什么病,来决定治疗,就毫无意义。因为,医生看着血中某项指标数值降低,是按当时的数值决定给孩子做骨穿,抽骨髓。孩子就得医院并进行一系列检查,就是不会再检查血常规。因为他们都知道一检查,这假戏就马上会被揭穿,病人就不会再上血液科住院了。医院,根据孩子低烧、白细胞、血小板指标低,给孩子抽骨髓检查,诊断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要浩文立即住院治疗。孩子的父亲表示不相信这种诊断,跟医师吵了一架,带孩子回家休息了2天,再到怀化市一医验血,发现白细胞恢复正常,血红蛋白接近正常,血小板保持不动。这不是表明两天前医生根据验血单判断得什么病毫无用处吗?然而,这种毫无用处的验血判病方法医院里实施,人们一点也没有发觉被骗。医生看着验血单上的血常规数字,只要低于指标数的,都会要你抽骨髓。而病人与家属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相信科学,相信医生的话,说说骨髓一点也不会伤害病人。其实,骨髓是造血的“工厂”,你把造的“生产工人”抽掉了,还有不伤害的?当然,医生也有不知道的,但即使知道也没有办法,医院的工作,谋取一日三餐之资。医生要患者抽骨髓检查,这是白血病可疑,需要做确诊的信号。但是,很少有几个人能逃脱“被白血病”的。因为,这个25%的数据是被西方制药公司豢养的医学家拟出来的。既然医生基本确认你得白血病了,他就会有方法使你接受白血病的帽子,然后你就是一个白血病人了。朱浩文的回家歇两天再检查,可谓贡献巨大,我们应该告诉全国的妈妈:你的孩子如果发烧经过用了药的,验血说他指标降低疑似白血病要抽骨髓检查的,千万要回家歇两天再做一次,这样就能减少白血病的发生率,让更多的宝宝过平安的日子。以做骨穿来证明是不是得白血病的做法和理论更不能相信。其一是幼稚白细胞这个概念,即尚未成熟的白细胞,相当于未成年人。一个国家能把所有的未成年人当敌人吗?简直是瞎扯!为什么这么说呢?这里有一个漏洞是:它规定幼稚白细胞达25%以上才能确诊为白血病。这说明25%以下是正常存在的。骨髓是人制造血液的工厂。在这个工厂里,存在半成品是极其正常的。因为,从半成品变成成品,需要的是一个时间过程。为什么要定一个25%的数字作为区分正常、不正常的标准呢?它告诉我们的信息是:所有人的骨髓,都存在一定的幼稚白细胞。为了利用它来制造病人,需要有一道分界线。以前,划分的标准是30%的。后来,贪婪的制药公司觉得这个指标制造出来的病人太少,就把指标降低,定为25%。前阶段,我接待一位白血病患者,他骨髓检查幼稚白细胞是24%,那医生说,这数字接近白血病危险了,可以打几次化疗来预防。那人说,幸好我已经看过你的书,知道这种欺骗了,就没有上当。今年2月份,网上有篇文章,医院一个护士长写的揭露化疗杀死她堂妹的经过。她的堂妹是个跆拳道的拳手,身体非常结实。因检查身体验血,说她得了白血病,因自己的堂医院当护士,有自己人好照顾,医院治疗。但是却给治死了。人的生死是十分正常的。但未到天年就灭亡叫夭折,尤其是用药或手术使其夭折是很痛苦的。这文章写出了她堂妹痛苦死亡的原因,也暴露了这种集体医疗体制的内幕。此文在网上发表不到五分钟就被删除,既说明西方制药公司的黑手势力之大无处不在。(三)被白血病和医疗市场化以上的事实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白血病,但是,西方资本为了赚我们的钱,利用血液的变化与它的“科学检查”,制造了“白血病”,又利用科普、医保、医院组织,成系统地引我们上钩,卖出他们的化疗药物赚了我们的钱还不算,还弄死无数的孩子,即使有的没被弄死,也成了长期输血者。用这种输血的方法,使他们的造血功能受到损害,成了一个不死不活者。输血,又成为现代医疗的救命“杰作”。到处是宣传义务献血的车子,到处都叫喊血库缺血,这里的血液,不是献给前线受伤的士兵,而是因被化疗、输液损害造血功能的癌症、白血病患者,然后把血液卖给他们,几多人又因输血而得益?就这样,全国又被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液市场。千万别相信血检!因为血液是动态的,不断变化的。保定市公安局干部张思禄,因体检诊断他得了白血病,但他不相信,于是便到北京检查。在北京做了两次骨穿,找了五个专家,讲出了7个白血病的病名,没有一个专家敢否定。但他仍然不相信,于是到温州找我。我告诉他:“你没病。”迄今已一年多,身体健康,并发表了《捕风捉影的白血病》。这里,他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千万别相信身体检查!为什么?为了找一个病名,利用X射线在身体里找病灶,不是为治好病,而是使用这仪器的借口。仪器的射线,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使疾病增重,反而对治病不利。因为,身体里即使能找到某个所谓的病灶,也只是疾病的结果而不是原因。美国医学家罗伯特?门德尔松在他的著作《一个医学异教徒的自白》里说年度的身体检查是个陷阱,现在,我们有许多人却被组织起来检查,实质就是现代医疗利用行政权力组织无知者往这个陷阱里跳,目的是为了使西方的药械能卖给全世界,西方医药业的势力,以维护健康的名义,在世界各国、各部门实施身体检查。这种检查实际上有害无利。根本问题在于它的医学研究者,不是治病的医生,不是靠治病来维护生活的。他们与治病实践根本不搭界,却在指挥着治病。他们的医生,实际只是一个卖药命令的执行者,不是真正会治病的。这就是现代医疗治不好任何病的原因。“头痛、痛风、心脏病、癌症、高血压、糖尿病、关节炎、多发性硬化、骨质疏松、经前综合征哮喘、感冒、疱疹和菲滋病——这个名单还可以继续开列下去,无论‘医学科学’曾作过什么声明和承诺,它们至今仍都是不治之症”([澳]罗斯?霍恩著,姜学清译:《现代医疗批判》第页,上海三联书店,年6月)。人们并不知道,现代医疗实际是把现代的解剖学、生物学、细菌学、统计学、化学、物理学等等综合利用起来的大杂烩,并非是一门严谨的、有扎实的基础理论的学科。他们又利用了细胞学,来制造癌症、白血病来掠夺病人。(四)千万不要相信移植能治好白血病西方的集体医疗体制在我国已经横行了一个多世纪,已经杀死比所有战争死亡加起来还多的中国人。此体制在我国行了一百年,好话讲尽坏事做绝,我希望国民尽快觉悟。本人已著成《现代医疗魔怪化之对策》,将广为散发,传播者都是在抢救生命,功德无量。用人为的数量给白血病定界限:25%以下是好细胞,26%起它们就是癌细胞了。这还是话吗?好坏的区分用百分比怎么可以决定?这不是一般的决定。一个人被诊断出得白血病,就有点像死刑判决,现代医疗的诊断方法,竟然是如此对待生命,简直在开玩笑!谁都会说这个提议的人一定头脑不正常。而确定骨髓中的幼稚白细胞是不是癌细胞人们怎么会接受?这不奇了怪了?我国的医学专家们头脑为什么会如此弱智?怎么会接受用这样的比例来区分好细胞与坏细胞的方法?然而,我们不仅相信了,还真的根据这个比例来区分是不是生白血病。明明白白抽骨髓会损害病人的造血功能,使病人的身体衰弱,我们的医生却欺骗病人说,这不要紧,骨髓很快就会再生。即使对一个很年轻的健康者来说,骨髓能很快再生,但一个身体很衰弱的病人,也能如此容易地再生吗?何况,一个经多次化疗摧残的衰弱的白血病人,还是按规定的时间抽骨髓,不是想让他早点送命吗?医院的血液病科,如此不负责任地对待白血病患者,心安理得地把划定为白血病的患者送上化疗的不归之程,让他们搞得倾家荡产,这样的错误共识,竟然全社会都接受了。这又是什么道理?错误共识之产生,在社会上有个渐进过程,它始原于我们的文化投降主张,也就是全盘西化的主张。我认为,人类想改进,也需要一个过程,不能急躁。我们已经知道白血病死亡是化疗造成的,怎么能相信这个最新的移植技术(骨髓移植或干细胞移植)呢?实在不可思议!因为,移植者在此前必须用化疗扫除体内的排异能力;即使移植成功了,还必须不停地服用排异的药物。而且,这排异的能力又是人的生命的最大的自卫功能。本来,患者不用化疗,有可能比现在好得多,因化疗使他衰弱了,才会把他觉得非移植不行了。而医生从来不会把移植之前要先用化疗,扫光自卫功能告诉他,也不会把永远要吃排异药告诉他。就像一个套索,等套上脖子拉不出来之后才告诉他。这才是白血病人死亡的真正原因。刘仁和的微博发表了一篇关于白血病小女孩罗思琦的报道,激起了社会上很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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