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白癜风医院 http://m.39.net/pf/bdfyy/bdfjc/知道GinaAlice,郎朗老婆嘛,又漂亮又有名。我看Gina综艺视频里,好多弹幕都刷“神仙姐姐”。还有“兄弟我们组团去偷郎朗老婆吧”,看到这样的弹幕,我真想隔空喊上一嗓子:“哥们也带我一个,我爬树翻窗都可以的!”,我也想一睹仙女风采,沾沾仙气,即便我一个女人都被Gina迷的失魂落魄,五迷三道的。但你们知不知道,在大洋彼岸,Gina的家乡德国,也有一位同样有魅力的青年女钢琴家,血统也跟Gina很像,Gina德韩混血,她是德日混血。甚至连名字都一样叫Alice,她就是今天我要跟你们安利的——AliceSaraOtt,她特别有辨识度的就是喜欢光着脚踩踏板,在音乐厅也如此。AliceSaraOtt四岁就开始学琴了,还是比较早的。七岁拿了人生第一个奖,十九岁就凭借李斯特的《十二首超技练习曲》崭露头角。相当有天赋,而且她小时候学琴相当轻松:“老师找到了条属于我的学琴之路,让我对钢琴始终抱有浓厚兴趣。在我眼里巴赫音乐就是拼图,练琴就是在玩拼图游戏。所以每每我才能在钢琴前面坐那么久,久到每次妈妈必须把我拉开。”比起好多孩子都要哄着闹着去学琴,她真的是兴趣所在。但,正当你认为,天赋技巧并行,才华美貌加持,功成名就就在眼前,上天来了一记晴天霹雳:Alice年1月份就确诊多发性硬化症,会像霍金一样渐渐不能动,同时她的父亲也身患重病。女儿无法治愈,父亲生死未卜。这还是我前两个星期才知道的消息,因为写沈文裕的时候查了一下他的老师汉诺威的凯默林。凯默林教过沈文裕,李云迪,也教过Alice,才看到这篇新闻,那时我还在听她的TheChopinProject,正惊艳于她的独道,却不知,一个钢琴家却要渐渐手指冰冻,痛心。我们局外人只能痛惜哀婉,但她本人确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视其为痛苦。摘录京报网的一段采访:“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手指不受控制的情况。生病后我才意识到,用手演奏这件事并不平常。”今年(年)1月,奥特通过社交媒体宣布其确诊患有多发性硬化症,这种疾病尚无治愈方法。几乎与此同时,专辑录制期间,奥特的父亲身患重病,生死未卜。“很多事情密集地发生,失望、希望相互交替,这种感觉非常不真实,让我对生活的态度有所转变。我不再认为美好、光明是理所当然。”奥特对基调灰暗的音乐作品感同身受,并阅读相关的诗集等文学作品。“从某种意义上说,生病也是件好事。治疗的过程,让我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自己的极限,并学会拒绝。”10月25日,电影《劳拉》(Lara)原声带发行,奥特担纲全部钢琴独奏,演奏的巴赫、肖邦、贝多芬、舒曼钢琴曲,高贵而浪漫。年,奥特将成为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驻团艺术家。“其实,黑暗与光明可以是一回事,就像恐惧与希望共存。”奥特说,“身边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对音乐的理解。这两年,我将密集演奏专辑曲目,而最后演出的状态,也许与最初的呈现不再相同。”说到灰暗的基调,我依旧萦绕在她的《TheChopinProject》的清冷回忆中。跟擅长电子乐的冰岛小哥OlafurArnalds的合作,把肖邦的华丽的浪漫拉近到今天,更简洁戳心的音乐语言诉说忧伤,回忆...介绍一下这张专辑的背景,一段电台采访中,小哥说小时候喜欢摇滚,是grandparents喜欢肖邦带他接触了古典。而奥特说是日本的外婆喜欢肖邦,去世前还在期待她的《TheChopinProject》(这张专辑发行日还是我生日,挺巧)(冰岛小哥在采访里说想想做肖邦当时的沙龙的感觉,用时兴的话说就是反转舞台,观众在台下自由聆听,这样的音乐里可以带一点窃窃私语,两位主创一袭白衣,小哥控制电子音的气势就像中军帐中运筹帷幄)专辑第一首Verses,歌如其名。整张专辑的基调就是如诗的简练忧伤,肖邦本人也是“音乐诗人”。小提琴如阵阵冬日海风,裹挟着大提琴的思绪,漫游天际。(加了一个奥特自己弹的升C小调夜曲)下来升C小调夜曲开头奥特给出冰凉的开头,任由小提琴一路孤寂的叙述下去。仿佛肖邦独自漫步异乡冬日的森林,回忆童年,家乡,和多年旅居生活。然后停于一棵树前,不觉落泪。紧接着的Reminiscence把即兴的小提琴往回拉,回到现实。开头倒叙,先谈升C小调夜曲的结尾,真正做到了回忆。整首乐曲沉浸在升C小调夜曲中一段简单旋律的重复中,重复中又夹杂着不一样元素。林中一步又一步,回忆一幕又一幕,情绪渐酝渐浓,小提琴华美一弓画上句号。(优秀的小提琴手和大提琴手们,她们也为作品做了很多贡献)G小调夜曲中夹杂着人来人往,细雨丝丝。仿佛肖邦活在现代,晚上出了地铁,伫立街头听着熙熙攘攘,想着自己的作品。同样的心境,李商隐写就是: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接着两位主创又把C小调夜曲改名EyesShut(紧闭双眼),开头的大提琴和小提琴又如Verses一样勾勒。钢琴缓缓进入,奥特甚至喃喃得唱着谱子,不再如一众钢琴家录专辑时气都不敢多喘,就是很放松的弹,你甚至都感觉不到乐曲已经淡出耳畔,淡出时间,如此自然。下面精彩的来了,WritteninStone,中文翻译成了永世不忘。提琴们的独秀,加Olafur如军师般趁机加入的电子音。是什么能让肖邦永世不忘,也许唯有乔治·桑的爱。离开乔治·桑之后,肖邦最后的时刻说:“多想再见见她”。可乔治·桑不愿意再见,倒也不是记仇,就是说不再见了。跟她上一段跟缪塞的感情一样,缪塞也是想再见她,但是乔治·桑依旧说不再见了。还有说乔治·桑化妆成缪塞他老娘偷偷再见一面给认出来了,或者说他俩再见了一面只是简单寒暄而已。还有说她也是想见肖邦的,只是相隔甚远。两百多年前的事估计考证不了了,总之缪塞还是失恋了,末了肖邦临死还是没见到他的爱人。乔治·桑的爱让肖邦永世不忘,那又是什么让我们永世不忘肖邦的音乐呢?我想应该是他对这个世界的深情。LettersofaTraveller和雨滴则将整张专辑收尾与轻松希望中。有个电影叫《时间旅行者的妻子》,肖邦若是一个时间旅者,他写给这个世界的信肯定褪去了那么多的忧伤,充满欣喜平静。听雨滴的夜晚,声音比较小,我没有特意调大,平时我听音乐一般声音比较大以听清每个细节。我想恋人的耳语呼吸声一定轻柔朦胧。肖邦信中会写什么呢?也许是: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看一看这世界并非那么凄凉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望一望这世界还是一片的光亮——《张三的歌》或者是:我破茧成蝶愿和你双飞最怕你会一去不回虽然爱过我给过我想过我就是安慰我向你飞雨温柔的坠想你的拥抱把我包围我向你飞多远都不累虽然旅途中有过痛和泪——《雨蝶》乔治·桑可能会回:流年似水经过阿芙罗蒂从浪花里浮现淡淡地爱着海流山川全心全意爱另一座冰山想变成天上忽明忽暗的云朵想吃掉世上最美味的一切什么都不是爱的对手与之相配的只有爱别怕一切美好消失来吧先让它存在爱你就像爱生命——《爱你就像爱生命》红拂喜欢赤脚披发地百米冲刺,Alice喜欢裸足哼唱着飞速弹奏。援引京报网的报道:年11月20日,德国青年钢琴家爱丽丝·莎良·奥特(AliceSaraOtt)在成都举办独奏音乐会《黄昏》,结束中国巡演。音乐会曲目来自其最新钢琴独奏专辑《黄昏》(Nightfall)。该专辑由DG发行,收录三位法国作曲家德彪西、萨蒂和拉威尔的作品。“为专辑选曲的过程十分微妙,要在深入了解作曲家及其所在时代之后,找到与之匹配的其他曲目。专辑曲目都具有鲜明色彩,也许明快,也许忧郁,也许介于两者之间。”奥特构思策划钢琴独奏专辑《黄昏》,意图展现纯粹法式浪漫,收录三位法国作曲家德彪西、萨蒂和拉威尔的作品,捕捉的是黄昏后心情的神秘色彩。德彪西、萨蒂和拉威尔既是朋友,也是对手,他们共同在巴黎生活、工作和故去。“我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德国音乐家,我演奏不同国籍、不同文化背景的作曲家的作品。”奥特认为,演奏最重要的是仔细学习曲目本身,了解作曲家的思想,并形成自己的诠释。演奏者如果不将音乐与自己联系起来,是无法真正传达给观众的。正如看似简单的微笑,如果不发自内心,会被大家一眼看穿。听到她的ToSpring,更为轻盈跳跃。当然郎朗版更像“春风沉醉的夜晚”。Alice版的轻盈如同春精灵的舞蹈,表达的感情更像天真的小女孩欢快地在春日里奔跑,笑着叫着:“春天来了!”女性钢琴家比男性似乎更恣意洒脱,王羽佳的《土耳其进行曲》特立独行,还有点爵士味道。《纺车旁的格里卿》感情是那么的丰沛细腻,在琴键上奔流直下,壮观。奥特的《钟》更是不落窠臼,带子女性特有的灵动,不是暴力的砸钢琴的那种,有她独特的轻,可以说是我听过最感性的一版钟。(这里的处理特别轻,细弱无丝后面又喷薄而出,不同于大部分版本的使劲,我特别喜欢)我以前深信“天道酬勤”,没想到老天爷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天非但妒英才,一蒙棍不够还要来个双节棍。魔幻现实的是,遥远的东方,一个跟她一样年轻漂亮,一样钢琴专业,一样混血,甚至名字都叫Alice的女孩,靠自己的美貌成为了时鲜明星。仿佛平行宇宙的另一个自己。转世就是现世,玫瑰盛开玫瑰凋谢。我求时光匆匆,在今日停一停吧,过去已过去,未来还未来,就让今日爱笑的小爱同学,还是爱笑。下面摘录一些乐评人对她的评价,都比较简明,我就不翻译了,我的读者大多数应该看得懂。写这篇文章也是因为我们一个粉丝9.6号的生日,所以赶在那天发一篇我最近很想写的AliceSaraOtt简介。所以大家多多
转载请注明:http://www.ebsaw.com/jbzd/11038.html